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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说,乔治很善良很勇敢,还能逗她笑。 就像,开面包店的雅各布爷爷一样。奎妮奶奶就是这么夸雅各布爷爷的。 而且,更重要的是,乔治也很帅呀。 作者有话要说: *fuck……刚知道今天甘肃那件事,一个被老师sao扰的女孩儿跳楼了……林奕含逝世一年多了,这个世界依然没有任何改观。 *这几章都是听着dy gaga那首Till it happens to you写的。 *关于sao扰,记得之前微博上看一个人写的,其实每个女孩儿小时候或多或少都被sao扰过,只是程度不同,以及,她们愿不愿意说。 从个人的体会上,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挺对的。 我自己的经历是11岁那年,当年半小时步行距离的新家在装修,旧房子也在住,但我爸妈有时候会在新家盯着装修。我还记得那天我穿了一件粉白色的外套。我在旧房子楼下叫我爸妈,看他们在不在家,没人应答,我又叫了几次。然后,我无意间瞥了下右侧,在另外纵向的几栋楼和我家所在横向楼之间,有三个社会青年,看着我在笑。可以说是第六感吧,我觉得不对劲,然后我开始向前走,向着我家楼道。当时居民楼前是有一排低矮的煤球房的(暴露年龄2333),所以我只要向前走几步,他们就暂时看不到我往哪儿走了,除非他们也过来。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往楼上跑(我家老房子在六楼,最高层),但我没有。 我其实没那么聪明,我只是想确认他们是不是真的冲我来的。我就躲在了煤球房那边,然后看见他们三个真的开始要上楼,但他们看见了躲在煤球房那边的我,然后又笑了,不再进楼道,开始走过来。 我那时候确认他们真冲我来的,然后我开始狂奔,吓得不行。现在想想,我真不明白他们哪儿来的胆子,那可是居民区啊,而且也不是深更半夜,是天刚开始黑的时候。 我后来跑到开着的小卖铺。小县城,有些小卖铺会做打电话的生意(又暴露年龄了),然后我开始用店主的电话给我爸妈打手机,没说发生了什么(说实在的我自己当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),然后那三个人没几秒后也跑过来了,他们从店铺门口经过,看到我在里面,就停下不跑了。就那种,特别扫兴的暂停动作。他们看我打电话,可能以为我在报警还是什么,就走了。 写这么长,是因为,我真的没法儿给这三个人的行为下一个确切的定义,的确没出什么事儿,我也不知道他们当时到底想做什么。 *关于这些变态sao扰女孩儿的时间和场合,为什么他们胆子那么大,其实他们有时候也不打算真做点儿啥,就是贱兮兮地要恶心你,也许能满足一些他们的变态心理?最“棒”的是,他们发现,仅仅语言上和肢体上“轻微”的sao扰,他们并不用付出任何代价。 后来跟女同学们聊深了,才发现,真的几乎是每个人小时候都有被sao扰的经历。我有个同学,小学五年级,骑自行车上下学,某天,一个变态男,骑到和她并排,问我同学,“姑娘,你下面的毛长齐了吗?” 正常女生这时候都会愣一下,当时学校和家长对性教育相当避讳(现在可能也避讳?)我同学还算反应快的,但那个男的已经骑自行车走了。 我那个同学学习很好,也没像那些受害者有罪论里说的穿了什么奇装异服,就是很乖的五年级女生。 但这些变态就是要恶心恶心你。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难道说大家要注意保护好自己?恰恰是这种论调会让那些受害的女孩儿以为是自己的错,是“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”,而变态们逍遥法外,自由自在,没有任何道德上的煎熬。可这明明不是女孩儿们的错。 就只能,祝愿变态们都死无葬身之地,男性器官都烂掉吧。 而且今天甘肃那个女孩儿,被自己的高中老师sao扰,她的确求助了,但人民检察院不管,说情节轻微……不构成犯罪(我的妈呀……),她也去求助别的老师了,然而,没用…… 即使真的没有发生检察院所谓足够严重到能定案的罪行,对受害人的伤害也是非常大的。就真的是……Till it happens to you, you won't know, how I feel. 我其实在工作中,也碰到过一个……他只是有事儿没事儿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、手背上,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。 他已婚,现在已经离职了,跳槽,有更好的机会,并不是我扳倒的。 其实工作中,特别是大公司,这样的毒瘤挺多的,还有另外一个,四五十了都,从国外总部回来的,级别也很高,天天不干活,就在办公室用语言sao扰小姑娘。 他在电梯里对我说过,“你应该多笑笑,你这么漂亮。”(真的不是我漂亮,sao扰么,他可能对所有年轻小姑娘都这么说)其实单看这句话没什么,但想到他已婚,还有说话当时的语气神态,就…… 他还说过一个年龄更小的实习生,开玩笑地,“你这么可爱,我想捏你脸。” sao扰这个事情,真的很难定性,难受不难受恶心不恶心大概只有自己知道。 最后,今天那些在楼下起哄要女孩儿跳楼的人……难听的诅咒,大家心里明白就好。 恶魔在人间。 第233章 衣服和眼镜 朋友都为自己的未来和人生忙碌着, 哈莉并没有因为无法举办生日party而遗憾, 实际上, 她甚至在偷偷庆幸着——万一他们到美国,发现了她和达米安之间礼貌僵硬的相处新模式呢? 很意外地, 五年级暑假来国王十字车站接她的,居然是提姆。 提姆哥哥今年24岁了,正在引领韦恩集团在多个新领域开疆辟地, 忙碌的商业精英生活之外, 还要兼顾红罗宾的义警活动, 哈莉这两年见他的次数明显少了。 “看到是我, 失望吗?”他打开后备箱,帮哈莉放行李, 还不忘调侃她。 “怎么会!”哈莉的微笑绝对发自真心,“但, 你很忙吧, 都不怎么回大宅吃饭了,还有时间大老远来英国接我?” “我正好在英国分公司出差, 达米安就拜托我来接你了。”提姆为她拉开车门。 “当然, 你也了解那个小子, 他才不会用‘拜托’这个词, 他的原话是‘反正你每天只在董事会浪费生命, 不如干些真正有用的事’。”提姆系上安全带, 在哈莉面前无情揭发着达米安。 他在启动汽车前犹豫了。手指松松地握着变速杆,他看了看哈莉, 欲言又止。 “……你知道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