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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首不相离?李白——又是何人?!” “李白?”薛嫣的脸上露出滑稽的笑容,“李白是一个早就死掉的古人啊,你不会误会了吧?李白,字太白,号青莲居士,又号“谪仙人”,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,被后人誉为‘诗仙’,与杜甫并称为‘大李杜’。其人爽朗大方,爱饮酒作诗,喜交友。其代表作有、、、、、等等……你听见我唱歌了?” “你若是再高声点儿,全城的人都听见了。”孟长川冷哼一声,“什么古人,什么唐朝诗人,唐朝又是哪个朝代?想骗我也不边个好听的理由。”他甩开薛嫣的手踏门而入。 薛嫣连忙跟了上去,然后脚步一停,回头看向其余跟着孟长川回来的私人,连忙说:“四位也请跟着进来吧。”然后不等回答,就跟着怒气冲冲往里走的孟长川身后。 这时孟长川问道:“这房子是哪儿来了,又是哪儿来的钱建得这大院子?” 薛嫣回答说:“最开始是打猎、采药、卖药,有点钱后盘了个胭脂铺,后来又在城里开了一间医馆,然后买下城外的乔家村开了一个马场,在马场附近又做了几家打铁铺。挣了银子我就把这座小山头买下来开始建这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,基本上把整来的钱全投进去了,不过院子建的还可以,我还在正房旁边的耳房给你置办了一间书房和一间武器室……” 跟在薛嫣和孟长川身后的几个人,都被薛嫣说的这一连串发家经历惊到了,听见马场的时候更是隐隐有些兴奋。 孟长川却是在听见“兵器库”的时候惊了一下,回头看着她说:“你建了一个武器室?” “是呀!”薛嫣眉开眼笑的看着他说:“你肯定喜欢,去和我看看吗?” 孟长川迟疑一下,却还是没忍住说:“去看看。” 薛嫣连忙带着他穿过前院、走进内院。这时在内院打扫的两个丫鬟全都惊讶的看着薛嫣,以及薛嫣身后的几个大男人。 薛嫣连忙指着孟长川对她们说:“这是老爷。”并表示身后的人:“这是老爷的朋友。” 两个丫鬟齐齐俯身行礼,“拜见老爷。” 薛嫣对着她们吩咐道:“轻吟去把客房收拾出来,浅唱去厨房准备晚餐。都是老爷的贵客,可不能怠慢。” “是。”轻吟、浅唱齐齐应答,接着迅速离开。 孟长川看一眼薛嫣,“还买了丫鬟?”还是两个十五、六岁,模样如花似玉的丫鬟。 “是。”薛嫣说:“屋子太大,一个人收拾不来。夫君这边请。”她带着孟长川来到了正房旁边的武器室。武器室的大门上有一把大铁锁,拴着粗粗的铁链,孟长川回头看薛嫣,薛嫣却走过来,从发髻里抽出头上戴着的一个发卡,大大咧咧的插.进锁孔,一边开锁一边说:“钥匙没带在身上,回去取太麻烦了,就直接这么开吧。” 赵多喜做了一个吃惊的表情,对旁边的其他几个人挤了挤眼睛:哇,嫂子开锁都会。 然后他又被丘林峰瞪了一眼。 李夤笑了一下,拍了拍丘林峰的肩膀。刘昶也走了过来,细细的去看薛嫣的动作,见她三两下就打开了那道锁后,眼神颇有些惊奇的打量了薛嫣一眼。 孟长川的表情就有点复杂了。见她不拿钥匙就能开锁,他想要喝斥她不知礼数,又想要质问她怎么会这种锁匠和小偷才会的技艺,但还是没抵过心里想要看武器室都有什么兵器的迫切期待,什么也没说,看着她打开了武器室的大门。 门一开,屋内的情形就显示出来了,只见满墙上挂着的、柜子上摆放着的、架子上架着的全都是数之不尽的兵器,刀枪棍棒、斧钺钩叉、鞭锏锤抓……什么带尖儿的、带刃的、带棱的、带绳的应有尽有,更别提孟长川的心头好——剑。一把把锋利的宝剑满墙、满眼! 孟长川一眼就相中了一把宝剑,眼睛一亮,走过去将其从架子上拿了起来。 薛嫣心里一痛,恨不得作西子捧心状——哦,那是她用的最顺手的剑! 孟长川将剑拔.出剑鞘横在身前,剑身光亮耀眼,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金属光泽。他的手指在剑背上轻轻拂过,指腹摸着上面凸出的“秋水”两字,与普通凡铁有别的细腻顺滑的金属质感让他不禁感叹一声:“好剑!” 薛嫣心痛无比,却要装着开心的样子微微点头附和。 同孟长川一样爱剑如痴的李夤凑过来,心里有点蠢蠢欲动,同样目光炯炯的盯着那把剑说:“剑身光亮,颜色银白,与普通铁剑大相径庭,一看就知道是一把精铁宝剑!”他看向薛嫣,“这把剑嫂子是从何而来?”若是知道,他也想去买一把回来。 “哦,我铸的。”薛嫣心里还在嘤嘤嘤:好不容易就练出这么一把精铁剑,就这么被抢了。 而听见她说这把剑是她自己打的,其余人全都一脸惊讶! 赵多喜更是蹿前一步,站到薛嫣的身前,惊喜道:“嫂子还会铸剑?” “我啥子都会。”薛嫣毫不客气的自夸了一句。 第54章 我要当李白3 “我啥子都会。”薛嫣毫不客气的自夸了一句。 孟长川闻言冷哼一声,“作诗也会吗?”不过就是山野村妇,竟敢在他们面前自称什么都会?莫不是她以为自己建了一个三进三出的院子,就开始夜郎自大? “呃……”这个问题把薛嫣一下子就难住了,“我会做打油诗。” “打油诗?”刘昶疑惑的看着她,认真地问道:“打油诗是何种诗,怎么我从未听说过?”他又看向李夤等人,“你们知道吗?” 丘林峰也不解的摇摇头。 薛嫣回答说:“打油诗啊,就是……那个……”她灵光一闪,打了一个响指举例说道:“就比如那个:‘一二三四五,上山打老虎。老虎没打到,打着小松鼠。’这样的。” “这算是什么诗啊!”赵多喜失望的嘟囔了一句,“还以为嫂子能有什么大作呢。” 刘昶却略微点头说:“虽然仿若儿童的戏作,但还是挺顺口的。” “你看,你也这么说吧?也就是四五岁的顽童才能说这是诗。”赵多喜笑起来,“嫂子,你要是说你会这么作诗,可不算数的。” 薛嫣连忙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