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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 [郭二代]郭奕:@曹卉 来告密的时候,某人脸都绿了,马上就要绿到帽子上了,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[公告][最帅接班人]孙权:代表东吴诸君发来贺电 [曹家二霸]曹丕:都滚 [思想品德课讲师]郭嘉:儿砸你是不是把我的军大衣偷走了!!! ☆、燕歌行廿一 郭奕家门前挂了铃铛, 任昭容将其取下, 径自推门而入。 院子里空无一人,早上还在门外晒太阳的少年也不见踪影, 四下一片静谧,竟似无人居住。 她想了想,直接往曹丕上次带她去的那间房走去, 轻轻一推门, 果然见他独自倚在床榻上侧躺着,手上拿着一卷书,一动不动地看着, 如同一尊雕塑。 曹丕听见开门的声响,抬目向她看去,仿佛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 看来曹卉果然对他说了些什么。 任昭容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,见她没有即刻过来, 曹丕扔下手中的书卷,从床上坐了起来,脸色愈加不善。 敌不动我动。 任昭容挪步走到他身前, 主动依偎到他怀里,双手环着他的腰, 柔声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今日也不在。” 一只有力的臂膀也在此时搂了上来,他低声说道:“幸亏我今日来了。” 他嘴上说的不客气, 脸色却好了很多。 对付吃软不吃硬的人,其实好办得很。任昭容掌握了这个要领,哄起人来自然得心应手。她佯装不懂道:“谁惹二公子不高兴了?” 曹丕又黑了脸看她。 任昭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, 讶然道:“莫非是我?” 曹丕抿唇,不悦道:“是你。” 她又靠回他怀里,初次用着娇声软语咕哝道:“可我什么也没做啊……” 曹丕眉目淡然地托起她的一双玉手,放在自己手中来回把玩着,口中夹杂着淡淡的恼意,道:“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。” “阿卉一早就到了,”他微微偏了偏头,正对向怀中的任昭容,说道:“你却现在才过来。” 他叫曹卉带去的甜食自然是他也来了的信号,催促她快些到隔壁来,谁知她却磨磨蹭蹭,一直过了晌午才姗姗来迟,怪不得曹二公子不满的怨气直逼天际。 “从现在开始,我可以陪你一整天。”任昭容看着他反复揉捏着自己的手指,爱不释手。 他闲闲说道:“已经不是一整天了。” 手上的动作徒然一停,曹丕直直望着她,逐字逐句地说道:“不要与那个丁仪太过接近。” 任昭容顿了顿,才问道:“你不喜欢他?” 这是他第二次明确地表示,要她离某个人远一些。第一次是因为何晏,他幼年时期最讨厌的人物。看来这个丁仪也在他的黑名单之上…… “嗯。”曹丕的回应极其简短。 “我也不喜欢他。”任昭容弯了弯唇。 她抬首看向曹丕,见他的俊容缓和了许多,颜色微深的薄唇轻轻翘起,她默默欣赏了好一会儿,才附身上前,轻轻地吻了上去。 第二次主动亲吻他,已远没有第一次的生涩,她细密的轻啄和柔软的动作就像她方才的回答一样,令他愉悦极了。 两人因为这个水到渠成的吻越靠越近,原本任昭容被他把玩着的手,也在不知不觉中与他十指相扣。待到他们分开时,曹丕早已没了丁点儿怨念。 “丁仪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才分开时,曹丕的声音还有些暗哑。 原来,他还没见过丁仪。 任昭容闭着眼睛嗅了嗅他衣领上的迷迭香气,笑道:“你竟讨厌起一个还未见过的人了吗?” 他捏了捏她的掌心,皱眉道:“不许笑。” “……比你高一些,也比你胖一些。不如你白,眼睛不怎么大,眉毛还颇有神气,额头饱满,鼻子也还算挺拔——”她仍闭着眼睛,回忆起丁仪的相貌,描述得极为顺畅。 “就这些?”曹丕不耐地打断她,仿佛对她充足的描述不甚满意。 她想了想又道:“他好像一只眼睛看不见。” 曹丕沉默了一瞬,才道:“才见了对方两次,就将他观察得如此仔细?” 任昭容忍笑道:“那你还想听什么?” 曹丕不再问了,闷声说道:“父亲很中意此人。听闻他与丁仪的父亲曾交往甚密,彼此欣赏,故丁仪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父亲的赏识。” “不仅如此,父亲还打算把阿卉嫁给他。”曹丕重重地出了一口气,很是苦闷。 “怎么突然……?”任昭容惊讶不已。 原来丁仪今日对曹卉表现出的爱慕与殷勤之意,都是有前提条件的。恐怕他本人也得知了些许风声,以为自己有望当上曹cao的乘龙快婿。 奈何曹丕这个大舅子非常不满。 “我前些时候还听伯仁说……子林可以请夏侯将军向曹公提亲,为何又……?”任昭容斟酌了一番,才这般说道。她还记得夏侯尚说,曹cao有意择女进宫,献给皇帝,故而曹卉这个最适宜的人选才百般发愁,如若她心仪的夏侯楙能娶了她,那一切才能圆满解决。 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曹cao十分中意的丁仪,且曹卉本人貌似还不知情。 “子林若是当真无意阿卉,我们也不能硬逼他娶。”曹丕话虽如此,可曹卉毕竟是他的宝贝meimei,眼下她要么入宫,被困在那个牢笼里一辈子,成为一个政治牺牲品;要么嫁给丁仪这个身有残缺,人品待榷的泛泛之辈。 教人如何甘心? 连他都不甘心,更不要说曹卉本人了。 “好在阿卉还有一两年才及笄,她硬拖着父亲,一时也不会有什么变故。”曹丕目光一转,正看向任昭容,道:“不说阿卉了,该谈谈我们如何办了。” “我们?”任昭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 曹丕一动不动地看了她一会儿,才张口道:“人们都在议论,彰弟去年就娶了新妇,而我却连一个婚约都没有定下。你说,这其中有什么玄机?” “哪里有什么玄机,不过都是曹公一念之间的事情。”任昭容没有曹丕这么心急,口吻多少有些随意,她道:“看来曹公还是没有改变想法。” “当然没有。”曹丕沉声道。 曹cao称得上是个固执的男人了,在与丁夫人的拉锯战中,他就是永远也不服输的那一方。说起来,任昭容还在气曹丕心里的小算盘——以他二人的婚事为铒,“请”丁夫人回去。 好像丁夫人不回去,曹cao就不提他们的婚事似的。 曹丕对此恼得厉害,不知自己是否棋错一着。 “父亲至今没有扶正任何人的打算,而我的母亲也仍是个妾。”曹丕循循善诱,道:“回去劝劝丁夫人?” 他说完,抿起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