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20
着,大概是因为我突然想着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读书(哈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义了),而且写作实在写得没什么成绩,所以生出了一股放弃的念头,想全心全意投入读书。大概是命中注定吧,几天后我看到了一个小测试,点进去之后测试出我失去了初心,里面的测试结果说,我已经被社会同化,随波逐流(大概是快中考压力太大…),让我要寻找回自己的初心。于是我就想,我写作难道就是为了出名为了赚钱吗?难道因为自己写得不够好就要放弃吗?我年纪尚轻,路还很长,就算现在写得不好,只要坚持下去,总有一天会奋斗出属于自己的成绩的。(好的我又在给自己灌鸡汤了…) 近来大概不会再更了,我也是要复习的emmm。最后 祝各位要中考的宝宝们马到成功,取得一个好成绩。(当然包括祝福我自己啊) 话说我真是个话痨…… ☆、落定 冬季的天总是暗得格外早,还只是黄昏时分,夜幕就已经阴沉沉地压了下来,依稀可见几颗明亮的星子在天空中一闪一闪,仿佛在顽皮地眨着眼睛,灵动而有趣。 室内暖洋洋的,是与室外的夜风凛凛截然不同的温暖,只是这样的温度吹不进黑暗人心中的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,只流浅于表,勾画着柔柔夜色。 夏兰捧着食盒走进北堂,宋端阳笑吟吟地招呼她一同坐下用晚膳。 夏兰起初还推脱着不肯,严格遵守主仆不同席的规矩,但实在拗不过宋端阳一张巧舌如簧,没过多久便被对方完全拿下。她感激地坐下,挺直自己的身板:“谢谢主子。” “夏兰姑娘客气了。”顾清渠一边帮宋端阳夹菜,把她面前的碗都堆出了一个小山丘,一边满脸笑容地开口,“阿阳把你当成meimei看待,都是一家人,不用这么计较。”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,顾清渠正不动声色地强调着他和宋端阳是一家人。宋端阳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咋舌,这人宣示主权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烈啊,会把人家夏兰吓坏的好吗? 然而夏兰却一脸平静,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,倒是让宋端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她悄悄白了顾清渠一眼,示意他在夏兰面前装得君子一点,顺便告诉他…… 把牵着自己的那双手放开啊!!你能用一只手吃饭我不行啊!! 宋端阳用眼神抗议着,不料对方却加重了力道,还对她投来一个淡淡的笑意。 我…… 宋端阳忽然觉得,她此刻要是真的没忍住气吐血了,那血肯定得一喷三丈高。 “松松手,”宋端阳压低声音开口,毕竟夏兰在,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“你这样我没法吃饭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顾清渠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,就在宋端阳以为他要松手之际,对方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舀了一口汤,笑眯眯地递到宋端阳面前,又是那种狐狸一般狡猾的表情,“本王只好勉为其难地喂你吃了。” 我…… 宋端阳有种喷出一口热腾腾的老血之感。 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夏兰,见对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,便放下心来,身子微微前倾,张嘴要接过顾清渠喂的那口汤。 就在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,宋端阳忽然后知后觉地停下了动作,满脸羞耻地把身子往回缩。 她一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,让别人这么喂着是什么情况?? 而且……而且她竟然下意识地就把嘴伸过去了…… 简直太!羞!耻!了! 见她一副恨不得往地底下钻的羞涩模样,顾清渠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力度不轻不重,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蜷在人怀里受伤的小猫一般。 好在后来他把手松开了,宋端阳才能解放双手恢复自由,认认真真专专心心地好好吃饭。 然而顾清渠怎么可能善罢甘休,从头挑逗她到尾,一顿晚饭就这么在嬉笑中度过。 是夜,宋端阳躺在床榻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,她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,宋端纯不明所以的话更是如魔音绕耳一般不断在她耳畔回旋,让她愈发焦躁不安。 软刀子磨人总是更疼的,她倒宁愿宋端纯直接扯着她的衣领告诉她:我今晚要害你,这样至少她心里还有个底,像现在这样浑然不知地揣度,简直是要让人心里防线崩塌的节奏。 “怎么了?”顾清渠抬手抚了抚眼前人丝绸一般柔滑的发丝,声音微微带着些暗哑,显得格外性感撩人,尤其是末端似有似无的气音,如同一根羽毛一般,轻飘飘地挠着宋端阳的心。 两个人是面对面躺着的,顾清渠呼出的热气径直洒在她的脸颊上,虽然已经是无数次如此,但宋端阳还是抑制不住地脸红了。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的同时轻咳了一声,抬头看着顾清渠,一双眼眸亮晶晶的:“我睡不着,不如你给我唱歌?” “好。”顾清渠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唇边微微绽开一个跃跃欲试的笑容,“你想听什么?” “都好。”宋端阳十分不挑剔。 “说起来,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唱过了。”顾清渠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眼神略微涣散了一些,语气中颇有种自豪之感,“当初父王和母妃还夸赞我说‘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’,今天就让你大饱耳福。” 语毕,顾清渠清了清嗓子,在一片沉沉夜色中开了口。 …… 宋端阳禁不住嘴角一抽,面无表情地向后退了些,移开她和顾清渠之间的距离。 这唱的是什么东西…… 还此曲只应天上有,难道是因为听完的人都上西天了? 但考虑到不能打击别人的自尊心,宋端阳还是强作镇定,抿紧双唇,一脸认真地听完了。 果然……自作孽不可活。 她简直后悔得想抽自己巴掌了——为什么要作死让他唱歌? 宋端阳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炸裂了,还好,在耳膜彻底炸裂的前一秒,顾清渠适时停下了他鬼哭狼嚎般的歌唱。 “如何?”顾清渠像个邀功的孩子一样,满怀希冀地看着宋端阳。 “还……行。”宋端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,昧着良心补充了一句,“挺……好的,很出乎意料。” 的确是出乎意料。 她从来没想到,一个声音如此磁性如此动听的人,竟然会有这么……对比反差强烈的歌声,真是太出人意料了。 原来方方面面趋于完美的顾清渠,在音乐方面,简直是一个废材啊。 可怕的是,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歌声的“美妙”。 此时此刻,宋端阳忍不住暗暗庆幸了一下。 幸好是在室内唱,若是在室外,这惊天地泣鬼神,足以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