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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身子一抖,面红耳赤一脸狼狈。缩在衣袖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。 原本就有伤的掌心被她半寸长的指甲一戳,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。 春青,等你滑胎的时候,我看你还有心情奚落我。 蒋沁心头恨恨的咬牙切齿:有你难受那一日。 “怎么和表姐说话呢。”尽管对蒋沁方才的话心中不喜,可春青的娘亲瞧着蒋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窘迫神色,终究心软。 她毕竟是客,一向心思又重。 怎么经得住春青和双瑞这样的话,况且又是当着世子的面。 蒋沁眸中含泪,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意,轻轻摇头,“姨妈我没事,想是表妹因为我刚刚的话和我恼了。”像哭一样的笑越发显得心中无限委屈。 说着,蒋沁拉起春青的手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表妹,我不是有意的,你也知道,我说话向来心直口快,不过脑子的,你别生气。” 低三下四,忍气吞声,仿佛春青真的把她怎么样了似得,眼底一汪盈盈秋水,深情款款看了宋徽一眼。 “jiejie,你们府里种白莲花了吗?”双瑞似有若无的撩了蒋沁一眼,鬼里鬼气的对春青说道,一副jiejie你懂我的表情赫赫摆在脸上。 春青顿时心下发笑,不着痕迹的推开蒋沁的手,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蜂蜜水。 “没有种,不过,这屋里有一朵玻璃白莲花,开的不错。”春青同样鬼里鬼气的表情和双瑞说话。 双瑞大眼睛一闪,嘿嘿嘿一阵贼笑,笑声格外不厚道。 蒋沁气的浑身发抖,眼角一抹凶狠的精光,恨恨瞪了双瑞一眼。 原本她方才的话,无论春青怎么接都只有一个结果,那就是认下那木梳的确是哥哥送与她的。 可被双瑞这莫名其妙几句话一搅合,这话题就算断开了,春青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不回答她。 好不容易进镇国公府一趟,蒋沁怎么甘心就这样算了。 只是,断了的话题若是硬要再捡起,岂不是会让世子爷多心。 春青的娘亲扫了春青和双瑞一眼,心中叹息。 她的这一对活宝可真是没心没肺啊,刚把人家沁儿伤到,现在两个人又没事人似得傻笑。 一个白莲花而已嘛,也至于笑成那样。 只是,沁儿若能有春青一半心宽就好了。 就在蒋沁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再把话题引到木梳上时,一直沉默的宋徽开口了。 “蒋表姐真的见过那把木梳?”宋徽脸上带着笑意,可那笑容遥远的仿佛是从茫茫海面吹过来的笑,隔着厚厚的雾气。 以至于蒋沁没有发现,这笑容的背后,隐藏着的是一只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,只等她来入套。 原本因为上次在镇国公府发生的事情,宋徽已经对蒋沁厌恶至极,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。 可是,她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给他媳妇泼污水。 蒋沁,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,不要怪我给你点教训了。 宋徽老练而毒辣的眼睛微微一眯,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。 春青顿时错愕的看向宋徽,震惊又匪夷所思,宋徽,你什么意思! 春青的娘亲端起茶杯的手一僵,目光担忧的亦看向宋徽。 气氛立刻诡异而又微妙起来,就连什么都不懂的双瑞也感觉到了空气里的危险气息。 将手中吃了一半的马蹄糕朝桌上一扔,蹬蹬蹬两步跑到春青面前,将春青护在身后。 尽管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是依然一双大大的眼睛凶巴巴的瞪着宋徽,满脸写着你要敢欺负我jiejie我决不饶你。 别以为我是小姨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,惹毛了,我可以做小舅子的! 春青从背后将气势汹汹的双瑞揽在怀里,下巴在她的双丫髻上蹭了蹭,安抚她有些激动地情绪。 知妹莫若姐。 情绪激动地双瑞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,极有可能冲上去咬宋徽一口。 满屋子人,只有蒋沁,恨不得起身仰天大笑几声来表达她此时的愉悦和激动。 春青,就连老天都帮我。 强行忍着心下无比振奋的心情,深吸一口气,蒋沁认真的点点头,“是啊,我哥哥送的时候我就在呢,而且还是我和哥哥亲自去挑选的呢。” “蒋焕送给春青的梳子,真的是我们屋里那一把?”宋徽再一次问蒋沁。 声音平淡,没有一丝起伏,脸上依旧是完美无缺的笑容,英俊无比。 只是这一次,春青发现了端倪。 宋徽的笑里隐藏着杀气腾腾的不怀好意。 眉头微蹙,思忖片刻,转瞬春青似乎明白了宋徽的用意,不禁同情的看向蒋沁。 不过,仅仅是同情的看了一眼,春青才不会突发善心,给这个阴魂不散的蒋沁解围呢。 就算脑子被驴踢了,她也做不出这种违心的事情来。 “当然了,不会看错的。”蒋沁被宋徽英俊的笑容迷得春心泛滥,极为肯定地说道。 说罢,转脸看了春青一眼,眼角眉梢带着似有若无的挑衅和得意。 春青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。 一旦世子爷认定了你和我哥哥私相授受,那么,你在世子爷心中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不洁之人。 蒋沁恨不得春青立刻就滑胎。 失去了世子爷欢心的春青,再没有了孩子,她在镇国公府就什么都不是了。 苹果小姐说 谢谢姐妹们的打赏,小苹果继续努力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宋徽的鬼话 宋徽眼角微挑,凉凉的看了蒋沁一眼,心下只觉得无比恶心。 这样的女子,给他媳妇擦鞋都不配! “这就奇怪了,我们屋里的那把木梳是春青第一次进宫,惠妃娘娘赏赐的,那可是御制的木梳,你们怎么能在外面买到呢?”不紧不慢的说着,语气带着略微的疑惑。 说罢,宋徽眼睛一瞬不瞬看向蒋沁,等她回答,明明一脸笑容,却带着让人心颤的咄咄气势。 什么! 惠妃送的! 宋徽风轻云淡的话,每一个字都像一个卯足了劲儿的耳光,隔着空气,左右开弓狠狠扇在蒋沁脸上。 啪啪啪,分外响亮。 她面上啧啧得意的笑容顿时僵住,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街上游行示众的少女,浑身上下被耻辱、尴尬、不甘、羞愤所包围。 面无血色的蒋沁只觉得眼花耳鸣,摇摇欲坠。 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