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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农村里的吗?” “那都是三四岁以前的事了,搬家后就再没住过,只有过年的时候会回去看看奶奶,不过我十岁的时候奶奶就过世了,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。” 就算不太记得了,林溪对那个自己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乡下也没什么好印象。 霍焰微垂眼眸,他的手指隔着衣服轻轻点在林溪的脊椎骨上:“那你有没有去水渠里钓过龙虾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有没有去田里面放过野火?” 林溪有些诧异:“这是干坏事吧?” 霍焰也笑:“是不好,但是乡下的小子谁没干过,那爬树掏鸟窝你体验过没?” 林溪回忆了下,还是摇头:“没有,说了我那时候还小呢,哪有人敢带三四岁的孩子爬树掏鸟窝啊。” “三四岁怎么不爬树掏鸟窝了,我就是三四岁就上树了。那你童年都干嘛了?” 林溪想了好一会才揪住了回忆里的零散碎片,慢慢道:“好像是在家里跟着我奶奶折元宝,因为mama要忙家务,没人带我玩,只能让奶奶看着我,奶奶又信佛,天天在家折元宝,我就跟着折了。” “那不是很无聊?” “我都没什么印象了,而且三四岁的孩子哪懂什么无不无聊的。”林溪拍掉在自己背上乱画的手,“痒啊。” 霍焰笑笑,收回手改去捏林溪的脸:“那这回我带你玩,没玩过的都给你补上。” 林溪想了想,还挺期待:“好。那我们今天下午先做什么?” “先去吃饭,吃完了睡个午觉养养精神,然后我带你去沟渠里钓龙虾和黄鳝,钓的多的话晚上就拿它们做菜。” “野生的会不会有寄生虫?” “又不是生吃。”霍焰失笑,伸手弹了下林溪的额头。 “好嘛,那别磨蹭了,我们现在下去就吃饭吧。” “成。” 林溪打算坐起来,结果被霍焰拉住了胳膊,她扭头去看却直接对上了霍焰吻过来的嘴唇。林溪只愣了下就回吻了过去,于是两人简短地接了个吻。 分开后霍焰咂咂嘴,显然心情好得很:“走,下去吃饭。” 天气热,又坐了一上午的车,林溪胃口不好就没吃多少,霍焰倒是胃口大开,把大份的地锅鸡和两盘炒菜都扫进了肚子里。 回到房间后霍焰直接一个大字地躺在了床上,林溪坐在床上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肚子:“你要不要起来消消食再睡?” “不用,难得一次没事。” “那好吧,我挂个蚊帐啊,待会你注意点,别被我踩到。”林溪下了床,从背包里拿出一团白色的帐子。 霍焰转头看林溪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蚊帐?” “好久以前买的了,学校组织的旅游我都会带上这个,因为我是那种吸引蚊子的体质,蚊帐防蚊液出门绝对少不了。” 林溪带的床帐是最简朴的白色,顶上一圈数个绳结,用来系在床的木梁上。 霍焰的床属于正宗的老式红木床,四周和顶上都有床柱,所以系起来特别方便。林溪的动作也很爽利,她很快找到帐子的前后便上.床系了起来。 “你的手挪挪。” 霍焰把手缩到一边,接着又返回去摸上林溪的小腿——林溪的小腿又细又白,皮肤光滑莹润,她的脚腕上还系了一个串着草绿色小香囊的脚绳。 霍焰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香囊,然后又轻扯了一下绳子:“这是什么?” “用来防蚊虫的,绳子和香囊里的东西都用药草泡过。” 霍焰用手指轻戳着林溪的小腿肚:“真是精致少女,不对说错了,应该是女人。” 林溪轻踢了他一脚,继续着手头的事情。 霍焰眼里和嘴角都噙着笑,手上也一直捣乱,握着林溪的脚腕不让她动,气得林溪踢了他好几下。 林溪的动作很快,已经系好了两个面,接下来就是霍焰头朝着的地方。 “你能不能起来?” 霍焰懒洋洋的:“干嘛?” “要落脚。” “我脑袋两边的位置你尽管踩。” 林溪沉默了会,道:“……我没穿保险裤。” “那穿的什么?” 说着霍焰就伸出一只手去撩林溪的长裙,林溪往旁边退了一步,见没用便抬脚踩在霍焰的手上,不让他动。 结果霍焰坏得很,握住林溪的脚就挠她脚底板,林溪笑得连手里的帐子都拿不住,一下坐在了床上。 也是刚开荤,两个人都食髓知味禁不住诱惑,有时候坐在一起看个电视都能接起吻来。 男人基本都色,霍焰也不例外,但女人心里的火烧起来也不比男人差,林溪就很喜欢欲拒还迎的那一套,一开始会害羞推拒,但火真的烧起来了她又是叫的最浪的那个。 两人接了个长吻,霍焰的手也不安分,直往林溪的裙子里头伸。 林溪不爱穿丝袜,夏天的时候不管穿长裙短裙都是露着腿,也从不穿什么安全裤,她抽屉里那一堆平角裤自从和霍焰搬到一起后就再也没穿过。 乡下解暑讲究心静自然凉。 如果心静下来,吃片西瓜,吹吹自然风,在房间里睡个午觉着实舒服,再热也就用个蒲扇扇风,根本不需要什么空调和电风扇。 但是,心里不静的话…… 林溪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,她身上已经发了一通汗,额角的发丝全都贴在鬓边,脸颊红彤彤的,胸口不停起伏。 有一束头发不知怎么从解了两颗的扣子衣领那儿钻了进去,贴在出了汗的胸前有些痒痒的,林溪伸手想把头发拿出来,却有一只手在她之前帮她拿出来了。 林溪抬眼和霍焰对视,他躺着,而她坐着,两人的目光胶着,里头是化不开的暧昧。 “放开,我还要继续系帐子。”林溪用被霍焰握着脚腕的脚踢了下他。 “不放。” “不午睡了?” “睡,不过睡前运动运动消消食也不错。”霍焰抓着林溪的脚腕耍赖皮。 林溪失笑,她不再去看霍焰,直接站了起来继续系帐子,这次她也不管会不会尴尬了,直接双脚叉开站在霍焰的脑袋上方,专注地系绳结。 霍焰松开手,改去撩林溪的裙子:“什么时候再做一回?” “晚上再说。” “行,你说的你可别忘了。” 林溪没好气道:“我说的是‘再说’。” “我好几年没上语文课了,听不懂,就